2015/03/29

[DV] Sweet Dreams

#Prologue

那是在救出凱特,並成功從Mundus的追擊中脫身的夜晚。

在The Order總部淪陷之後,為了籌備日後的作戰計畫,維吉爾帶著但丁回到了在The Order成立之前的秘密藏身之處,他一直保留著這個地方,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時刻的到來。這裡由市郊一處廢棄工廠改建而成,擁有基本通訊設備和自力發電系統,雖略顯簡陋,但對初期只有維吉爾和凱特兩個成員的組織來說也已十分足夠。

由於個人隱私考量,當時的維吉爾跟凱特分別擁有一間自帶獨立衛浴的臥室,維吉爾自然是沿用之前自己的房間,而將原本凱特的臥室讓給但丁。不過這情況卻在凱特回來之後變得尷尬起來。也幾乎是理所當然的,最後他們得出了維吉爾跟但丁將要暫時共用一間房間的結論。

房間裡只有一張單人床,要兩個成年男子同時睡在一起,光是想像就太過勉強、更不符合常識。在體認到這個狀況後,但丁很快地就表示自己可以打地鋪,打算禮讓他看似更需要床舖的哥哥。而相較於對自己處境滿不在乎的但丁,維吉爾卻覺得只有自己能睡床似乎不太公平。因此提出了他們可以一起打地鋪的建議,就像他們小時候也作過的那樣。

沒想到這番言論只換來但丁一臉困惑,說自己並沒有類似的記憶,也許是還沒全部想起來吧。但事實是,就連維吉爾也不確定他們小時候到底有沒有一起打過地鋪,他只是當下想到就脫口而出了而已,好像那麼作就能讓他們微薄的兒時記憶有更多的連結似的。

但無論如何,最後事情還是照著但丁所想的進行,維吉爾也沒有太多爭辯,畢竟有床舖睡的人可是自己。


# Part.1  Somebody wants to use.

深夜,熄燈後過了數十分鐘,當維吉爾幾乎已經陷入半夢半醒之際,床下不斷傳來的窸窣聲響卻令他很是在意。他本來打算用棉被矇住臉繼續睡下去,最後卻還是忍不住抬起頭詢問。

「Dante...any problems?」

「呃...吵到你了嗎,sorry,最近積得有點多。」

不打算辯解自己的行為,為了徹底擊潰Mundus,但丁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四處奔波,就是在打倒無時無刻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敵人,根本沒機會找女人解決生理需求,這點維吉爾應該是最清楚的。讓他打個手槍也不為過吧?

不過即使是能夠以全身赤裸的狀態出現在初次見面的凱特面前也毫不在意的但丁,面對維吉爾若有所思的沉默,也頓時讓他有點彆扭起來,起身打算去浴室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Let me help.」冷不防地,維吉爾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丟下手裡的棉被也跟著站了起來。

「那是什麼意思......Vergil?!!!」

在但丁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句話的涵義之前,維吉爾已經搶先一步捧起他依然硬挺著的下半身,張口含進嘴裡。這突如其來的脫序行為著實讓但丁受到不小的驚嚇,但比起驚訝,還是不解的成份居多。就像他到現在依然不明白維吉爾為什麼要在還沒確保凱特的安危之前就對Mundus的女人開槍一樣。

被溫潤濕滑的口腔包覆的快感讓他感到迷惑,一方面渴望持續,意識到對方的身份又覺得困窘,但丁本能地想要掙脫這種矛盾的詭異情境,直到聽見維吉爾那句含糊不清的:「就把這當做是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的回饋吧。」他才停止了抵抗。

但丁終究是比較及時行樂的那個,經過剛剛一番折騰有些疲軟下去的陰莖很快又開始膨脹起來,反倒是維吉爾花了好一會兒才進入狀況,終於不再被自己的唾液給噎住,感覺就不是太有經驗的樣子。這讓但丁的疑惑更深了,不過他向來不是會追根究底的類型,更何況是在這種狀態之下。

透過浴室門縫流洩出來的燈光,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維吉爾的臉色微微泛紅,頭髮有些凌亂,當自己的陰莖每次隱沒在他的薄唇裡,濕濡的水聲就會迴盪在空氣中。對於平時鮮少進行體力活動的維吉爾來說,稱得上是十分努力。即使從下半身傳來的生理性刺激始終沒有停止,但丁仍舊遊刃有餘。

「你怎麼還沒...」維吉爾突然吐出了含在自己嘴裡的東西,長長的唾液絲線隨著他的離開從嘴角落下,似乎相當意外在自己舔弄了十來分鐘之後,但丁還是一點要高潮的跡象都沒有。

「我的『槍』讓你招架不住了嗎,哥哥?」但丁過份自信的語調讓維吉爾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受辱的神情。「Damn you, Dante.」維吉爾咒罵著,最終還是低下頭又一次啣住了但丁依然生氣勃勃的下體。

他們長得實在不太像。但丁望著再度開始撫慰自己的維吉爾,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突然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雖然說是雙胞胎,但他覺得他們幾乎毫無相似之處。甚至對初見面時維吉爾就表現得一副自以為理解他的態度感到有些厭惡。

或許,或許在過去他一個人四處飄盪的日子裡,他曾經想像過自己如果有個兄弟,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但是像這樣打扮得光鮮亮麗、大部分時間都在說著自己聽不太懂話題的形象,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過。即使是他願意跟著維吉爾回到那棟洋房讓他證明些什麼的那時候,但丁還是不信任他。直到他掏出了那枚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項鍊。

太久了。或者也可以說是從未,在他的人生中從未遇過能如此讓他深信不疑的事物。但丁伸出手碰了碰維吉爾掛在胸前的項鍊,墜子閃耀著晶瑩剔透的水藍色。任何時候,即便是睡覺時也絕不離身。他好像終於找到了他們之間的共通之處。

一種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情慾閃現,隨之用平日對待女人的方式將手順勢探進維吉爾的領口,攫住他的乳頭用力搓揉。這突然的舉動惹得維吉爾顫慄的倒抽了一口氣,喉嚨頓時收緊,這刺激使得但丁也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但丁打定主意加快這整件事情的節奏。他示意要維吉爾好好抓緊自己,在對方還一臉茫然之時便箝制住他的行動,壓著他的脖頸展開了符合自己速度的猛烈抽插。當他每次強硬地擠進喉嚨深處,維吉爾就會發出極為難受的嗚咽聲,雙手在但丁身上胡亂地爮抓,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指痕。眼角也因此擠出淚水。

「就快了。」但丁沙啞地拋出一句最近似於安慰的話語,絲毫沒有減緩下半身挺進的動作。維吉爾完全地哭了出來,不住發出的嗚嗚聲也漸漸變成充滿強烈排斥反應的乾嘔。他的臉漲得通紅,明明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嘶吼著需要更多的氧氣,意識卻漸漸遠離。最後,在維吉爾瀕臨窒息的破碎氣音和但丁臨近射精的吼叫聲中,但丁抽身離開,白濁的液體霎時灑落一地,有些則飛濺到了維吉爾的臉上。

終於擺脫但丁掌控的維吉爾隨即跪倒在地,一時無法停止地大力咳嗽,感受著新鮮氧氣重返肺部的自由。但丁仍舊待在原處,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他的下半身已經變回了平時應該有的樣貌。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維吉爾站起來,走向但丁打算抱怨他剛才的粗暴行徑。只不過他甚至還沒能夠開口,就已經失去了抗議的機會。

但丁轉過頭,想也沒想就抬起手背抹去維吉爾臉上的髒污和淚痕。維吉爾愣住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肯定看起來一塌糊塗。「Not just for you, it's for us.」但丁停下手上的動作,輕聲地說。雖然來得有些突兀,維吉爾心想這大概是在回應自己不久前把這次的衝動行為當作是一種回饋的說法。大概…是吧。只不過,當他看著但丁那深沈的、幾乎要把他給吞噬進去的藍色眼眸,他突然又不是那麼確定了。


#Part. 2  Somebody wants to be used.

基於個人的衛生堅持,維吉爾實在無法接受但丁那種拿幾張紙巾隨便擦擦就草草了事的做法。至少也得沖個澡吧?可惜他頑劣的弟弟似乎完全聽不進去,只是擺出一臉明顯流露出倦意的表情無言以對。他也就不想再自討沒趣了。

當他從浴室出來時,但丁已經抱著棉被蜷曲在地板上睡著了,沉穩而規律的呼吸聲說明了這件事。他來到床邊,視線在床舖和躺在地上的但丁身上來回掃視,顯得猶豫不決。最後他還是決定放棄各種關於細菌與塵蟎的惱人想像,把自己的枕頭擺到了和但丁並排的位置。無論有他多麼快就發覺這是一個極為錯誤的想法。長年習慣了床舖的柔軟,突然換成冰冷堅硬的地面讓他的背脊受盡磨難,甚至一度動了乾脆回去床上的念頭。

但丁依舊沉睡著,維吉爾轉過身偷偷打量他那褪去了平時充滿囂張與針鋒相對的安祥睡臉。他必須承認,早在他們實際見面之前,他就已經看過各種姿態的但丁模樣。透過照片,透過閉路電視、透過各種可能的電腦程式。不過科技總有極限,他還真是第一次看見但丁這樣如此毫無防備的姿態。太驚人了,好像這該死的硬地板對他毫無影響似的。

他的視線接著轉移到但丁露在棉被外的手臂,殘留在上面的指痕依然歷歷在目。不過他也很清楚他們Nephilim的體質,到了明天早上,這些傷痕就會消失得彷彿從未存在過。他用指尖輕輕撫過那些痕跡,但丁動了一下,但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只差那麼一點了。維吉爾心想。如果所有事情都照他所計畫的那樣進行,他們很快就能擁有多得數不盡的大好時光,多得足以彌補他們彼此失落的過往。比方說,今晚就是個還不錯的開始。


這個夜晚還很年輕,年輕得讓他們還不知何為畏懼,
以及,彼此憎恨。






2015/03/25
其實本來只是想隨便逞個獸慾,結果寫到後來,到底是誰在利用著誰,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了。

相較於如同高中女生一般整天活在自己內心小劇場的吉兒,在街頭走跳多年的蛋餅明顯情感內斂許多。雖然平常看起來愛理不理,但他應該還是挺在意吉兒的(根本整個遊戲中都在當工具人好不好),只不過吉兒自己鬧分手毀了這一切。

我只能說,自作孽真的不能怪別人。吉兒,加油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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